他可以相信ragn的社交圈太小,一个同学也能令他挂怀十多年。
可ragn能为同学顶着断送前程的压力,去做有违道德底线的恶事,这就太奇怪了。
“我不是,但比起金钱、声望和爱情,远有更让人念念不忘的东西。”
云枝说:“念念不忘?你也说得太好听了,实际只是在介绍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畜生而已。”
“畜生?随你怎么说。”
即便如此回应,ragn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不是我说了算的,全看你做了什么,这两个字你担当得起。”云枝说,“白先生要是知道你打着他的旗号做这种事情,肯定不会醒过来的。”
“是么?”
“当然了,怕一睁眼就看到你坐在边上,脏了自己的眼睛。”
ragn深呼吸了几口气,道:“无所谓,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或者是一串数据也好。”
那时候他没背景加持,也不被业界看好,有份重要资源落到了白宜彻的手上,然后出乎意料地很快出了成果。
如果能够公布于世,肯定是飞跃性的突破。
但还没来得及宣布,白宜彻在研讨会上神秘兮兮地朝自己留了句“明天告诉你个劲爆消息,能颠覆大家世界观的数字,务必洗耳恭听”,便没了下文。
他们再见面,就是一个身穿白大褂,一个瘫痪在床,连眼睛都不能自主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