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最近渴血反应严重吗?有没有异常情况?”
云枝说:“没啊,和以前差不……”
“差不多”这三个没说完,他陷入了纠结。
自己因为沈锦旬弄脏了床单,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可那个时候他似乎没在起反应的时间范围内。
“只要你觉得有哪里奇怪,都可以说出来听听。”薛风疏道。
云枝这下比之前更纠结,结巴了半天,说:“我有一天梦到沈锦旬了。”
讲出来半截又闭上了嘴,他不好意思继续讲。
然而这件事情在心里憋了太久,一旦挑起了话茬,又压不下去。
他强调道:“他穿着衣服的,就靠在沙发上,然后我咬住了他。”
薛风疏没懂云枝为什么要提一嘴“穿着衣服”。
接下来一句,让他差点在实验室里笑出声。
听到云枝为难地说床单湿了,薛风疏忍笑忍到内伤。
他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以理解你想咬他,但那方面和渴血反应没有任何关系啊。”
云枝苦恼:“那为什么会这样呢?衣服裤子真的都是穿上的,做春梦好歹要衣衫不整吧?”
“说明沈锦旬光靠脸就能让你那个。”
薛风疏是瞎说的,可云枝对此一窍不通,真的吓到慌了手脚。
是不沾边的两码事巧合地正撞在一起,还是小锦光靠脸就让自己腿间潮湿,这个区别很大。
他之前催眠自己这笃定是前者,便逃避似的搁置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