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流口水,云枝握着手机睡着了。
梦里的内容在年前重复过,是他咬了沈锦旬。触感比以往更加清晰,连脖颈的温度都很真实。
沈锦旬散漫地靠在一张沙发上,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肩头,以及锻炼良好的肌肉线条。他仰头看着跨坐在身上的自己,眼神里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
在舔上流血伤口的那一刻,云枝还没尝到味道,就被闹钟吵醒了。
云枝眨眨眼睛,往被窝里拱了两下想要睡个回笼觉,然而突然顿住了动作。
第一反应是哪里湿了,感觉有点黏。
他愣愣地看向枕头,布料上面清清爽爽没有一点水渍,然后就是床单……
为什么梦到沈锦旬会这样啊?!
云枝躺在床上难堪地并拢了腿,不敢相信自己在朦朦胧胧中做出了什么生理反应。
鬼鬼祟祟避开室友,再悄悄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他忐忑地跟着白栖迟去上班。
怕什么来什么,于域问他能不能帮忙倒杯咖啡,并且挑剔地提出条件,要轻度烘焙的豆子,味道稍微酸一些。
他没有推拒地去了茶水间,打开门就看到沈锦旬。
总裁难得下楼晃悠,在自动售货机里买了瓶可乐,正忙里偷闲享受难得的惬意,看到他也是一怔。
换做别人就已经被吓出去了,而他拿着于域的马克杯,浑身不自在地解释了下。
“他是断手断脚了吗?为什么要来使唤你?”沈锦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