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谁?”
“我的高中学弟,来这里住几天。喂,你能别这么瞪着他吗?看着怪吓人的。”
“您好。”云枝递给他筷子。
白栖迟收回视线:“脸长得不错,不过这类型太招人了,容易被骚扰。”
许嘉致道:“和你一样学美术的,不过他没读设计。”
“你那所高中难得有艺术生。”
“是啊,当时每个月要出黑板报,他们班都没对手。”
看许嘉致介绍得这么热情,白栖迟多瞧了云枝两眼。
画得好不好看有待确认,但相貌是真好看,都可以摆在身边当花瓶了。
白栖迟作为外貌协会资深成员,有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目光,直到被许嘉致再次提醒。
“你收敛点,这算是骚扰吗?”
白栖迟否认:“我这是欣赏。”
他们不会下厨,中饭是非常敷衍的番茄鸡蛋面,配上两碟炒菜。
这么凑合着填饱肚子,云枝主动洗碗。
许嘉致在看文献,白栖迟画图,各自有事情要忙。
云枝没心情闲着,看了一下午的招聘广告。
他没有亲人更没所谓的家,身后毫无退路,不存在任何依靠,所以死到临头还要自己备齐棺材板的钱。
可惜工资高的门槛也高,云枝辍学太早,接受了这个社会对差生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