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吧!”霍青梅的手臂紧了紧。
他笑眯眯的用灼热的目光舔舐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霍青梅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闭眼,不准看我!”她故意恶声恶气道。
嬴长安耸了耸肩,笑呵呵地说:“我就是喜欢看你怎么办?”
她扁着嘴,不去看他,低声嘟囔:“就会油嘴滑舌。”
正自言自语着,冷不防嬴长安突然从她胳膊下将那尊铜鹤香炉抽了出来,用手抓着打量一番,“老是用手抓着,也不嫌累的慌。”
她心里一阵没底,却还是嘴硬道:“你管我呢!我告诉你哈,别转移话题,赶快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否则罪加一等。”
他的手无限温柔地摸过那尊香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声音充满了磁性,“好呀……不过,要说清楚这件事就不得不提你的手帕交孟安如大小姐了。”
那大小姐三个字被他叫的响亮,她却从中听出一股浓浓的嘲讽味,心下不满皱了皱眉。
看到霍青梅因为那个假女人而对自己心生不满,嬴长安他心里的火气就止不住地往外蹿。
他先是冷笑几声,又道:“你和她的感情真好啊,即便他是个男人你都不觉得别扭吗?不感到生气吗?”
霍青梅在昏黄的光线里,抿了抿唇,却不出言反驳。
嬴长安一瞬间了然她的心意,脑子里冷静下来,又为自己刚才的态度后悔,何必为了一个外人破坏两个人的感情呢?
他垂着头,手指磨蹭着鹤嘴,低声道:“你知道的,他孟安如是个男人,是一个假扮了女人二十多年的男人!”
霍青梅别开了头,神情隐藏在黑暗中。
即便心里在叫嚣着,不相信着,理智却早已投降给真相,往日里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为什么刚开始两人亲密地磨磨蹭蹭时孟安如会觉得别扭?为什么他的胸永远那么平?为什么上辈子他一直没有成亲,甚至他家长辈都没有在意过这件事,也从未让媒婆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