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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梅!你就是这世上最愚蠢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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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恐地后退了几步,嬴长安则盘腿坐在窗沿上,支着头不解地看着她。
“你刚刚又说什么吗?”
嬴长安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莫名道:“我问你为什么不用我送给你的墨?”
一提起这个霍青梅的气就又涌了上来了,“你居然还敢问我这个。”
“哎?”
他摸摸头发,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哼,你敢说你不知道它是御墨?”
“我知道啊……”嬴长安轻飘飘道:“可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对你来说是没什么,可我不是。”霍青梅扭身走回案前将刚刚写糟的字给撕了。
他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我会跟皇上解释的。”
“不用了,拜托你以后也不要再给我东西了,可被你害死了。”她随手卷了卷写满了字的宣纸。
“嗤,这天下谁敢拦着我送东西,谁敢不要我的东西!”
霍青梅的背脊一僵,正忙着卷宣纸的手也顿了顿。
“你要怎么样不关我的事。”
“哐!”窗户猛地被关上。
等感觉到后面寂静无声、空无一人的时候,她才慢慢放松了身体,缓缓呼出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滑过宣纸表面,微微用力,上面便留下一个月牙似的印记。
“真是喜怒不定。”
“你说谁喜怒不定?”嬴长安的脸从背后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