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黑岛本来也是意乱情迷,但是在看到芦花尾巴的那一瞬突然恢复了理智,现在想起来,这并不是用“吃惊”可以简单解释的,而是那一瞬她的尾巴提醒了黑岛她是兽人,是他的仇人。
这些太过简单的事偏偏那个时候她就毫无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石门被轻轻推开了,一股酒风席卷而来,芦花闭着眼没动。
来人摸索着躺上床,没了声响。
一夜无眠。
芦花仿佛又回到了她刚穿来的那个晚上。
也是这样冷清的夜,两人明明相距很近,近的触手可及,却各怀鬼胎。
两天过去,黑岛没有叫人送吃的给她,她也不反抗,只是像雕塑一样缩在墙边不说话。
第三天早上黑岛终于端着羹汤来了。
芦花瞟他一眼继续发呆。
“吃。”
不理他。
黑岛把碗放在她面前,芦花一掌打飞,溅了黑岛一身。
“我还以为饿你两天就会听话,看来是我错了。”黑岛脱下溅脏的外套扔到地上。
“螭利用我们来推行枪支合法令,这个基地不能用了,明天我们就将进行迁移。”
芦花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更是发出一声冷笑:用玉龙雪山的败仗推行枪支机械的合法化,原来螭打的是这个主意,果然精明。
“为什么不说话?”黑岛蹲下来,抬起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