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一个哆嗦连忙后退一步立正。“明白明白!”
芦花精疲力尽的回到房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过后了,她本想倒头就睡,无奈她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没办法忽略窗外断断续续传来幽怨的哭声。
她去过阎王殿,还看见黑白无常踢足球,前世的无神论早已经没有立足依据了。要不是墙外透过窗子飘进的狐狸味,她很有可能早就屁滚尿流的逃了。
实在没有办法了,她忍无可忍的推开窗子把一筒卷纸丢向几步之远抱着一棵大树哭的眼泪鼻涕横飞的狐狸姑娘。
狐狸姑娘一惊之下回头一看,看着原本应该无人居住的小屋里突然冒出一个怒目而视的少女,难免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
“我我、我不知道这里有人”狐狸姑娘马上用袖子胡乱擦干脸上的泪迹。
“用卷纸。”芦花嫌恶的努努嘴,实在看不下去狐狸姑娘惨不忍睹的脸。
“我现在就走”狐狸姑娘显然会错意以为芦花在撵人了,她捡起地上掉落的卷纸就狼狈的逃走了。
芦花看着逃跑的狐狸背影,分外无奈。
第二天一早,芦花就在食堂再次碰见昨晚的狐狸姑娘。不过昨晚她还在流泪的大眼此刻正倔强的瞪着面前三个来势汹汹的雌兽。
“瞪什么瞪?狐臊子!”为首的老虎小姐一来就给了狐狸一个耳刮子以示威严。
芦花端着餐盘坐在一边,看了看四周,大家仿佛都已经适应了这种情况似地,没有人在看这边。有几个雄兽看不过去想过去帮忙都被身边人拉了下去。
芦花看了一眼狐狸的脸,了然。
美女在哪个时代都是被迫害的对象。芦花以前还觉得自己勉强算个美女,现在跟狐狸一比,自己就只算得上个中等了,不得不说,狐狸姑娘确实太惊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