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军队一天,就要穿一天军服,衣服没必要带了,地图是必要的,一直随身携带,芦花倒是在武器上花了些功夫。军队明文禁止使用热武器,芦花就托人打了一对小刀放在身上,她力气小,如今只剩身体里的一些条件反射,防身用小刀正好适合她,两把小刀,既可攻也可防,最重要的,还是她的速度。
自从她知道自己本体是猫之后就开始特意锻炼自己的灵敏和速度,加上这身体以前的成果,倒还勉强及格,她只图个逃命。
东西不多,军服上别的铭牌供她一路吃喝,绑在腿上的小刀够她防身,现在就可以启程了。
要不要去和死狗道个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芦花想了一会决定从人文角度出发去和硫鹖告别,好歹这十年人家受了自己不少拳头是不。
这十年来芦花不知替他的爱慕者跑过多少次腿,早就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他房间了。不过不巧的是这次芦花来到他房间时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接到的指令是即刻出发,所以芦花不打算等他回来,虽然这么做很有可能在下次见面时被这头死狗咬死。
反正我来了,可是你不在。芦花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道。
出了a区,芦花怀念的又回头看了一眼这座自己居住了十年的小地盘,精神抖擞的向香格里拉出发。
照着地图走了半天,芦花正确实的向目的地靠近,芦花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她看着日上梢头,准备停下来先吃点东西。
依然是黑岛压缩饼干,几乎成了一种习惯。那个少年在她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并不重,但是就是这样,却成了芦花精神的一种象征,用他来证明自己曾是人类。
她接受着兽人的一切,却又在关于黑岛的一切上寻找自己曾今为人的证据,多么可笑。
正在她准备撕开饼干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喧嚣。
她刚抬头就看见一只比她人还大的多的犬兽向她飞奔而来。
心理上与生俱来的排斥让她准备转身就跑,但是在扭头的瞬间突然看见飞奔的犬兽耳朵旁……别了一朵非常苦逼的红苕花。她哭笑不得的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