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了:“念念,你怎么了?”

岑念憋了好一会,小声说:“……我觉得,我可能进入叛逆期了。”

不然,要怎么解释她这莫名其妙、忽上忽下、讲不通道理的心情呢?

岑溪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听到叛逆期三个字,他竭力忍耐,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岑念的火气又蹭地冒了出来。

看看,就是这样,喜怒无常,一会感动,一会生气,岑念越发笃定自己进入了叛逆期。

“没关系,叛逆期就叛逆期,每个人都有叛逆期的。”岑念忍笑,柔声说道:“哥哥任你打任你骂,陪你过叛逆期。”

岑念没什么威慑力地哼了一声。

晚饭后,岑溪把吃剩的餐盒们收进塑料袋里扔出房间,回来时,他看见岑念站在窗前往外眺望,提议出门散步消食。

岑念马上答应了。

她急着出门,岑溪却让她坐下,翻出围巾和耳罩给她戴上。

柔软的羊绒围巾一圈圈围上她的脖子,不仅温暖了脖颈,也温暖了胸口。

岑溪给她系好围巾,对上她仰望的视线,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低声一句:“傻念念。”

他退后一步,把她拉了起来:“走吧。”

两个跟拍摄影师还敬职敬业地跟在身后,岑溪笑着对他们说:“你们也辛苦一天了,先去吃晚饭吧,我带她在附近走走,过会就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我会和节目组说的,放心吧。”岑溪说。

两名摄影师这才松了口气。

岑念和岑溪走出酒店大门后,立马置身于香格里拉二月寒春的冷冽夜风里。

岑溪给她捏了捏围巾,率先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