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观望四周时,岑溪把可乐递了过来:“喝吗?”

岑念接过,小小喝了一口。

正前方的屏幕正在播放片头,镜头拉近典型的美国独栋民宅,贴在窗户上拍摄客厅里正在给圣诞树挂装饰的一家人。

气氛融洽和美,一家人谁也没注意到窗外窥探的视角。

啪——

干净的玻璃上凭空出现一个血掌印。

屏幕渐渐黑了。

正片终于开始。

岑念抱着爆米花,心想:好清新脱俗的科幻片,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展开。

因为那个忽然出现的血手印,影厅里有些不安的嘈杂。

岑念的观影习惯是不说话,不讨论,还好,岑溪和她同样类型。

随着剧情进展,电影院里不时发出倒抽冷气和尖叫的声音,岑念坐在座位上,稳如泰山,一声不吭。

一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后,灯光亮起,岑念抱着的爆米花已经只剩空桶。

两人跟着人潮慢慢往影厅外走去。

岑溪牵着她,不让她被人潮冲散,走出电影院后也没松开。

岑念正想着电影最后的结尾,岑溪回过头来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你害怕吗?”

“心率偶有加速,大部分情况下保持正常。”岑念说。

简而言之,不害怕。

“电影怎么样?”

“还行……”她顿了顿,说:“就是太不科幻了。”

她一直在等待透明人被揭晓科学原理,没想到直到结尾,电影也没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