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揣着什么心思,你知我知,天上的林成周也知!我劝你识相自己滚出去,否则,我就让人把你请出去!”

“说笑了,我为什么要看岑董的笑话?难道岑董觉得是因为那几块被您用计夺去的地皮?多虑了,多虑了,也就几十亿而已,我一点都不在意。”

傅显满面笑容,但不难看出他藏在假笑下的咬牙切齿。

“毕竟,用下作手段以全一己之私是会遭报应的呐,有了前车之鉴,我是怎么也不敢再做有损阴德的事了。”

“这你就放心吧,其他人可以担忧,傅董不必。”岑筠连翻起眼皮,嘲讽地看着傅显:“没有阴德的人还怕什么?”

“岑筠连——”傅显没在岑筠连面前讨得便宜,面色几变,恨恨地说:“你还真是寡廉鲜耻、无情无义啊,你居然有脸在林成周的灵堂提他的名字?就不怕他半夜来找你索命吗?”

岑念闻言一惊,林成周的死又和岑筠连有什么关系?

岑筠连变了脸色,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嘲讽脸,那么此刻他的已经是横眉怒目了。

他一把揪起傅显的衣领将他砸向身后墙壁:

“你他妈说话小心一点,我听说傅董是上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连最基础的法律都不懂?乱说话,老子让你进监狱捡肥皂你信吗?”

此刻的岑筠连不仅容貌年轻了,就连耐性也年轻了。

如果是岑念认识的那个岑筠连,他根本不会当面对傅显动手,他只会等他走后,暗戳戳想办法捅人。

傅显冷笑,被岑筠连抵在墙上也不挣扎,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林成周的死是和你无关,但他要是知道,自己粉身碎骨为生命制药换来的机会因为你的私欲而付诸东流,他在地下还按捺得住吗?”

岑筠连脸色更加难看:“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