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无视他们的目光,走出客厅来到了外面的泳池边,在无人的吧台坐下后,她对深目高鼻的酒保说:

“牛奶。”

酒保看着她稚嫩的外貌,露出了然的微笑:“没问题。”

很快,一杯鲜牛奶被推到了岑念面前,她慢慢地抿了一口。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酒保笑着问。

岑念摇了摇头。

“恕我冒昧,你是全场最引人注目的女士。”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的女儿和你一样大,她也是个漂亮的女孩。”

岑念听到后面一句,抬头望了他一眼。

“给我一杯新加坡司令。”一个中年男人坐到吧台前,对酒保说道。

“没问题。”酒保熟练地拿出调酒杯。

中年男人点完酒后,自顾自地拿出一根烟,刚要点燃,看到旁边的岑念,表情一愣,手里的那根烟犹豫片刻后还是收了起来。

岑念拿起牛奶,走到泳池旁的沙滩椅上躺下,中年男人见她离开,没一会,红色的烟头火星就闪了起来。

对岑念来说,这里观景最好。头顶的遮阳伞和夜色模糊了她的身影,屋檐下的白炽灯又将泳池和别墅内部照得亮如白昼,她坐在这里,仿佛世界的观测者,将每个人的小动作和神态变化都尽收眼底。

大厅中只剩侯婉一人,岑筠连和岑琰珠都不见踪影,也许是去了二楼,也可能是小房间,岑念也懒得去猜测。

她的身体一会冷,一会热,胃里也一阵阵地恶心,岑念叹了口气,开始后悔跟来林家了,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态。

原本以为是个健康十足的身体,没想到生起病来依然这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