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文老师教大的孩子,我们琰珠又有天赋,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以后我们侯家的复兴就看琰珠了。”
“好好努力,以后在音乐厅开一场个人音乐会。”侯予晟说。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岑琰珠说:“去巴黎普莱耶音乐厅开个人音乐会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岑念听到这里,终于按下了饮水机的出水按钮。
细细的水流安静流进水杯中,楼下的欢声笑语依然没停。
曾几何时,她也曾有过类似的梦想,在世界上最好的音乐厅中,开一场独属于自己的演唱会。
后来,她生病了,梦自然就没有了。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意气风发的自己宛如隔世,留在她心里的,更多是玻璃房里的孤独和沉重。
她想忘,忘不掉。
这是她的天赋,也是她的镣铐。
清澈的水流蓄满三分之二个水杯,岑念停了水,端着杯子敲响了岑溪的房门。
片刻后,房门向里打开了,岑溪站在门口,意外地看着她。
“我来补课了。”岑念说。
作为一个严谨的人,她需要对时停世界做更多测验,掌握更多它的情报。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在卧室以外,有第二个人存在时,能不能在零点进入时停世界。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