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摘星对着外人,惯来是没什么表情的,可便是他那样冰冷如皑皑白雪的神色,也会让人想起他眼角若微泛着红,殷红唇瓣张开的模样,该何等稠艷。
一时有人,心虚地低垂下了眼。
那台下甚至有人,用着宗门秘法传播起心音来。
「我先前觉得,那些人传霁摘星的消息未免有些子虚乌有,还说他是教人带去当了炉鼎……如今,倒觉得我先前想法狭隘了,便是修无情道的大能,大抵也有破戒的时候。」
「别开玩笑了,」另一人道,「要真是那样,会有人肯放他离开?」
撇去这些隐秘的想法不谈,雍连隐见到霁摘星时,才是真正脑中一片空白。
他、他虽然说了他不是来试剑的修士——
但雍连隐如何也没想到,对方竟是一派的长老啊!
再联想起之前种种,雍连隐脸上通红,恨不得表演下当场去世。
还有些狼狈和低沉。
霁摘星应当,是没注意到他的。
雍连隐想。
而试剑百名前第一赛也开始了。
评判长老揭开灵牌,念出了两人名字。
“郁水宗比玉君,祁白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