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眼熟。
“哥,你是不是在家里做过类似的东西?”这种裁断麻绳和收拢芦苇的方法,看着都很眼熟啊!
凌杰森点点头,“对啊,凌甜甜的花盆就是这么做的,哦,院子里的那个吊床也是按照一样的方法,用机械手编织的。”
可惜现在凌杰森惯用的机械手不在身边,只能让两个人用人力来整理了。
凌昱瑾想想那个夏天全家人能爬上去的大吊床,不禁惊讶的咽咽口水,他一直以为是吊床的质量好,没想到,是凌杰森在里面充分的利用了承重分担的原理。
不太会编织,凌昱瑾就在旁边帮忙,凌杰森需要一截绳子,凌昱瑾就立刻用匕首割断绳索,递过去;凌杰森需要把芦苇按照粗细不同相对摊开,凌昱瑾就利落的把一捆捆芦苇按照相隔的规律,开始颠倒位置。
因为芦苇上细下粗,加上体积和重量达标,等凌昱瑾把这些两三米长的芦苇摆好,凌杰森也开始扎船了。
凌昱瑾记得,小时候家里人带着他去逛夜市的时候,他就最喜欢拉着大哥去吹糖人的地方看,然后让凌杰森学,回家再给他吹其他形状的。
毕竟,你让民间传统艺人给你来了变形金刚的糖人,明显有找打的嫌疑。
凌杰森的动手能力极强,被瑾宝拉着过去看几次,就能回家自己试一试,然后吹给凌昱瑾。
虽然后来那些糖人被凌青弦嘎嘣嘎嘣吃掉,凌昱瑾也慢慢长大,不再要求大哥给自己吹糖人,凌杰森也不用再去动手做玩具,但凌杰森在自己面前,几乎能用手创造一切的印象,还是深深的留在凌昱瑾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