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是炖了大半天的鸡汤,一鸣不喜欢吃香菜,但喝这个汤的时候就愿意吃一些,苏里你也尝尝。”顾恩泽沉默着接过汤碗,听着白越每句不离雷一鸣,摸了摸碗壁的温度,想到了一个让白越闭嘴的方法。

伸手招了招,顾恩泽示意白越坐到自己面前,在白越不明所以的聒噪中,抖了抖手腕,把鸡汤泼到了白越的腿上。

“啊,苏里,你做什么!”白越的尖叫让门口的保镖闯进来,一向深夜出现的雷一鸣竟然也出现了,看到病房里白越被热汤泼到,立刻大步冲看来,皱紧眉头焦急的打横抱起白越,慌忙的跑出去找治疗烫伤的医生。

雷一鸣的动作快的像龙卷风,让顾恩泽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等着护士进来帮自己换床单。

拿已经冷掉,还没喝油花都快要结块的鸡汤来探病,白越的想法也是新潮。

等新被单和床垫更换,顾恩泽就懒懒的躺在床上,等着雷一鸣和白越回来。

没多久,面容有些尴尬的两个人出现在顾恩泽的病床前,如果不是听到了医生站在门口,对这还没有温水热的鸡汤造成的“烫伤”进行的嘲讽,顾恩泽肯定以为白越是被雷一鸣蹂躏了一番,要不然为何面若桃花、双目含春?

顾恩泽觉得,单看白越的行为举止,就算雷一鸣没有暴力倾向,苏里和雷一鸣的感情也是早晚要崩。

想想谁能允许,自己的爱人身边有这么一个,婊的让人献上膝盖的“初恋”呢?

这是继顾恩泽醒来,和雷一鸣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