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单烬沉身为一个吸血鬼可以不老不死又怎么样?他终究是他的小白兔,早晚是要跟着他走的,两人到了别的地方照样还是在一起。
不过让他比较在意的是, 李哥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他听到的时候还有些吃惊,他表现的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卖了他的心思, 齐时渊已经到了自家楼下, 遥遥地望上去,竟瞧见只有他家的灯是关着的,黑漆漆的有些吓人。
即便是站在下面,齐时渊都能感觉到上面传来的低气压, 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单烬沉的事情一样,竟有些心虚踌躇。
原本他温暖的小窝,这会儿也像是一个笼子一样让人心生胆怯。按理说这个时候单烬沉应该醒了的才对, 可他却没有开灯, 为什么?是已经走了吗?
齐时渊在原地做了会儿心里建设,便上楼了,早晚是要面对的,自己挖的坑还是要自己填, 自己点的火还是要自己灭啊。
深深地吸了口气, 齐时渊打开门进去, 走了两步便在黑暗中停住了脚。他没有感觉到单烬沉的气息, 整个房间安静的吓人,就好像这里什么都不曾有过。
齐时渊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正要摸索着去开灯。身后忽然就靠上一个坚硬的胸膛,双手也被人钳制住了。
那人的力气比他大上很多,不由分说的就将他抵在了旁边的墙边,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这是个只有掠夺的吻,齐时渊就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幼兽,只剩下轻轻的哼声。
彻底爆发了的人再也顾不上他的感受,也或许只是想惩罚他,还发狠一样的咬住他的唇舌,直到尝到了血液的腥甜,他的动作才又慢慢的缓了下来。
可单烬沉似乎并不想这样放过齐时渊,他继续着他的动作。齐时渊被吻得昏昏沉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他家的小白兔似乎技术比他好很多。
一直到齐时渊已经有些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单烬沉才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了他,可束缚着齐时渊的手却并没有放开,而是收的更紧了些。
齐时渊的双手被举在头顶,有些不舒服的扭扭身,却没有反抗,他知道现在的小白兔需要安慰,他的反抗只会更加的激怒他。
单烬沉靠在齐时渊的颈窝蹭蹭,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会回来?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没有人会知道他看到齐时渊将针管扎入他的身体时他的心情,就像是儿时的噩梦又一次上演,伴随着它的是失去了一整颗心的惶恐,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想要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怎么样。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回来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会把你绑起来。
把你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