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猜他是真的没话可说,于是问道:“你呢,现在是在训练还是?”
“一个特训营。”江焯说道;“你跟你们一样,六月份考核,通过之后填报志愿,国内不同级别的警校。”
“辛苦吗?”
江焯稍稍迟疑了一下,说道:“不算什么。”
他每天上床的时候,全身肌肉近乎是麻木的,身体已经疲倦到宛如瓢在云端一般,甚至梦境里神经都是高度紧张,瞄准,射击,瞄准,射击
可是所有□□的疲倦,比起对她宛如海啸浪涌般的思念,真的不算什么。
“不会比高考更辛苦。”他轻松地说。
“能坚持吗?”温暖问出这句话,忽然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像班主任老张。
“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电话那端,少年却用一种低沉而认真的调子说:“也许明天我就逃回你身边了。”
“您可真是有出息。”
温暖以为他在开玩笑,低头抿抿嘴,也以说笑的口吻道:“没有考上全国最最最最好的警校,不准回来见我。”
江焯默然片刻,答道:“好。”
他让她做的事,希望他做的事,他都会拼尽全力去做。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江焯,交手机了。”
温暖大惊:“这么快!”
“十分钟,掐到最后一秒,这里的一切都很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