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温暖望了他一眼,小声辩解说:“不是什么奇怪的男人,他是”

“是谁?”

温暖顿了顿,没把程警官说出来:“一个认识的朋友而已。”

江焯也只是开玩笑的说法,没有真的怀疑她,如果这点基本的自信都没有,温暖那丫头又是个行走的“芳心收割机”,那他以后可够受的。

“我送你回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江焯揽着小丫头的手肩膀,给她撑着伞。

温暖却没有动,攥住了他的衣角:“我好不容易来了,你又送我回去。”

她撇了撇嘴:“等了你好久呢。”

江焯嘴角弯了弯,笑了一下:“别说你想跟我回家?”

“我不能跟你回家吗?”温暖望了望对面的小楼,卖惨道:“我都湿透了,好冷。”

江焯呼吸重了重,望着女孩,似在犹豫。

“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她走过去,牵了牵他的手:“你不会真想赶我走吧!”

“不走也行。”

江焯伸手摸了摸钥匙:“但是,后果自负。”

☆、不怕

房间里, 江焯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温暖换下了被雨水润湿的衣裳,顺便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穿着他的旧长袖帽衫, 乖乖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