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临想到昨晚上两人床笫之间讨论的有关生孩子的事儿,眼神就有些不大对头,眸光也不由深了几分。
沈语迟作死成功,两人本来要吃饭的,结果裴青临把主菜改成吃她了。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沈语迟趴在床上挺尸,明明累的胳膊都懒得抬,她还是保持住了一个当家人最后的倔强,从枕头边儿的荷包里掏出两锭银子扔给裴青临。
“?”他神清气爽地接过:“这是什么?”
沈语迟输人不输阵,即使动弹不得也要坚持调戏他。
“嫖资。”
裴青临:“”
沈语迟字正腔圆地加深调戏:“看你这么卖力的份儿上,这是赏你的。”
裴青临手指点了点下颔:“就赏这点银子,看来我还该更卖力些才是。”
沈语迟秒怂:“我什么都没说。”
这番折腾下来,饭菜肯定是没法吃了,裴青临便命人重去三味楼叫了份,两人在暖阁里边吃边赏着窗外雪景。
转眼就到了冬至,自来冬至宫里都是要摆宴的,只是最近吴皇后不在后宫,太子又被禁足,景仁帝就把裴青临抓到宫里当差。
裴青临是头回主理这等规格的宫宴,景仁帝难免多叮嘱了几句,他从龙椅上站起来,突然一阵目眩,身子不由晃了晃。
在下首的裴青临似乎迟疑了下,上前一步走过去,扶住景仁帝,缓声叮嘱:“近来气候转凉,臣听贵妃娘娘说,您当年腿上旧疾又犯了,就是为了邺朝,您也务必保重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