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临过了许久才舍得放开她,又轻咬了一下她水润肿胀的唇瓣,眉梢眼角带着一股奇特的媚意:“还要再来吗?”
沈语迟瞧的心里一跳,尽管明知他凶残本性,但她有时候还是忍不住被他的皮相所慑。
她重重呼了口气,别开脸不看他,一拍桌子:“来!”不进行到底的话,便宜都被白占了!
裴青临倒是没继续作弄她,她递来的酒,他也就着她的手喝了。
沈语迟从来没跟他喝过,也不知道他酒量到底如何,不过他浅浅喝了七八杯之后,面上已经泛起薄红。她试探着问:“先生,你是不是不常喝酒啊?”
他稍稍侧头,青丝顺着肩膀滑落,显出几分风流的绝艳:“没人敢像你这么灌我。”
这也能理解,他又不是品酒爱好者,凭他的身份,也没人敢劝他酒。
沈语迟立刻澄清:“是你让我灌你的!”她十分殷勤地又倒了一杯:“再喝再喝。”不过要把他灌到什么程度才算醉了?难道要把他灌趴下?
裴青临低头满饮了一盏,玉面上已经浮了层红霞,他指尖托着她的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端详良久:“小坏蛋。”他揉了揉眉,站起身:“走吧。”
沈语迟抱着酒壶站起来,急着扯住他衣袖:“你不喝了?”
裴青临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我送你回去。”
沈语迟心里狂跳了几下,都有些结巴了:“回,回哪去?”
“沈府。”
沈语迟不敢把喜色露在脸上,忙把头压的低低的,跟着裴青临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