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澜就跟抓鸡似的,一把掐住她脖颈,微微收紧,“砰”的一声闷响,将她摔到了枕头上。
下一瞬赵宝澜拉起被子,膝盖制住她乱弹的腿,单手捂住卫母口鼻,眼见着她进入多出气少,翻出白眼珠来了,这才将手松开。
卫母眼睛里满是恐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毫不怀疑,刚刚陈露就是想闷死她!
“别说叫我生气的话,”赵宝澜将剩下的一半橘子塞入口中,一边嚼,一边笑着拍了拍她颤抖的面颊,云淡风轻的说:“不然弄死你,知道吗?”
卫母颤声威胁道:“要是小建知道……”
赵宝澜柔声道:“那就把他一起弄死嘛。”
卫母不敢吭声了。
等卫建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吹着口哨坐在一边剥橘子的妻子和鹌鹑一样龟缩在被窝里边瑟瑟发抖的老母。
冥冥之中有种声音告诉他,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肯定是出事了。
但是他不敢问。
下午的陪护时间度过的异常顺畅,卫母无欲无求像是个布娃娃,一点过分的要求都没提,反倒是卫建,被赵宝澜当成狗使唤的团团转。
等到了晚上,卫建去买了晚饭,三个人聚在一起吃了,赵宝澜还主动提出来要留下守夜,反正病房里边的几张病床都空着,也不是没地方住。
卫建觉得这里边肯定有鬼,主动要求跟她一起留下,赵宝澜无所谓的答应了,然后就关上病房的门窗,最大音量开始刷沙雕视频,不时的哈哈大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