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澜真是要气死了:“你是不是傻!他们走了六年了,都不愿意回来看你,写信也是为了钱,这种家人你还要了干什么?还不如攒点钱给自己赎身,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她愤愤不平,还要说句什么,宝蝉抬起头来,强笑着握住了她的手。
“好了,”她轻轻说:“不提这些了。”
她是这么聪慧的人,应该也明白这些,但谁又能坦然接受呢。
赵宝澜心里气闷,踢掉鞋子,翻个身躺到了床上。
想了想,又把被子抖开盖上了。
宝蝉看她跟个熊猫崽崽似的躺在那儿生闷气,实在是忍俊不禁,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背:“要是累了的话,那就歇一会儿,即便是飞鸽传书,也没这么快的。”
赵宝澜听她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翻个身看着她,忽的道:“宝蝉姐姐,你想学武吗?”
“我听人说学武都是要小时候就打好功底的,”宝蝉迟疑道:“我这个年纪,还行吗?”
“当然行了。”赵宝澜不假思索道:“你若是想学武,我便传授你一套功法。我未必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若真是有了危险,你也有自保之力啊。”
宝蝉颇为动心,转念一想,又摇头道:“这如何使得?毕竟是你师门传承,我如何能要,不妥、不妥。”
“没事,”赵宝澜特别痛快的说:“我们师门没那么多规矩,让你学你就学,你不是也说了吗,想过过仗剑走天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