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心：“嗯，现在不能，因为我做了些错事，我觉得很抱歉，我现在还没有资格说这些。”

艾小岫眨了眨眼睛。

能让白尘心觉得没有资格，那个女主该是有多么好啊，该不会是我的小仙女吧？

艾小岫一脸警惕，“不会是闻玉人吧？”

白尘心微怔，“谁？嗯……闻家的大小姐？”

他眉毛微皱，“为何你会提起她，你为何会觉得我跟她会有关系？”

艾小岫：“……”

啊，要暴露了！

艾小岫轻咳一声，“这不是听你说，感觉她很像小仙女嘛，我就以为她是闻玉人了。”

白尘心盯着艾小岫，微笑道：“嗯，她确实很像小仙女，闻玉人比她差远了。”

艾小岫：“……”

啊呸，你在胡说什么！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墙头！

白尘心垂下脑袋，手指划过案几上的光影。

“我想问尊上，你给人开膛剖肚的时候，都是什么样的心情？”

艾小岫：“什么心情？我什么都没想啊！”

白尘心抬起头。

艾小岫：“若要让我开膛剖肚，肯定是到了不这样做不行的时候了，因为科技再如何发展，手术也会有风险的，虽然风险已经降得足够低了。”

“这个时候，如果我不做手术，哦，就是你说的开膛剖肚，可能他就已经死了，都到了生死关头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想自己是什么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