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原斐下意识想要抬起上半身,下一秒,整个人都被压回了沙发里。

他闻到了一股醇厚的酒香味儿,混含着秋夜雨水的冰凉,铺面而来。

“你喝酒了?”原斐只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乖顺地任由他将自己牢牢按住。

男人身上很凉,但手心却格外滚烫,隔着一层毛衣,却烫得他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往沙发更深处躲了进去。

傅景丞依然没有说话,但是伸进去的手,目的十分明确。

“那个……我还没有”原斐想说我等你等到现在,一口饭还没吃上呢,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让他选择了闭上嘴巴。

夜凉如水。楼下客厅的暖气一向打得不高,米黄色套头毛衣被粗鲁地剥开,娇嫩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以及对方身上冒着寒气的衣衫,冷得他打了个寒颤。

但男人依旧白衬衫黑西裤,穿得整整齐齐。

结婚两年,傅景丞碰他的次数并不多,像是例行公事,又或者是男人必要的纾解。

但每一次,没有一个人沉沦过。

他不知道是傅景丞的技术就这样,还是不屑于在他身上玩儿花样,每一次在一起,他都会疼得浑身发抖,眼泪汪汪。

当然,还是要软着嗓子装作很舒服很沉迷的样子。

“景丞”他被从后往前整个压进沙发里,乖巧地塌腰跪着,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近乎央求:“我想看着你”

但换来的只是无情的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