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御女吓得又抖了一下，还好雁南归撒手了。

“臣妾今年二十二岁。”

雁南归点点头，没说什么，也没上去亭子里，就又溜跶去一边了。

走远才道：“二十二就生出这么多皱纹？”

“这，想必是这些年，她日子难过的缘故吧。”芫花道。

“是啊，听说进宫后，她们住的那边不是缺了吃，就是少了穿，冬天炭火也不好。”蝉衣道。

“啧，这是多难过？”雁南归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有的人，三四十也不见皱纹，有的人就是这样的。”芫花又道。

雁南归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还记得当年这向氏进府时候，也有那么几日风光。娇嫩的花一般的样子。这一转眼，她可不再有机会了。”

蝉衣也笑道：“是啊，那时候在府里，不老实，落得这般下场，如今不过混日子。还能好好的就不错了。倒是还不如那两位。奴婢听说，那杨侍御其实没正经侍寝过，只是伺候过咱们陛下。她原是跟襄贤妃一起被带回府中的。”

“哦？”雁南归点点头。

心想确实，当年舒乘风没成婚的时候，也确实有伺候他的宫女。

后来他就都给钱放出去了。

想必这杨氏，是没地方去。

冯氏她是知道的，那是下面人孝敬上来的美人。可惜，在府里时候也不过是个侍婢。

“你们找机会，问问府中老人。这两个人过去的事。”

两个丫头应了。

雁南归又逛了一会，感觉有点热，这才回去了。

也到了午膳时候了，她看着桌上一道乌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