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就是不许走,反正不许走。
陆乔气道:“你是不是傻?我不告老还乡怎么诈死?不诈死怎么恢复女儿身?不恢复女儿身你怎么娶我?”
楚歌身体一僵,收敛起抗拒的姿态。他慢慢回头,望见陆乔怒气冲冲的面容。
“呜”他抽噎,陆乔嫌弃地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睛。
“我松手,你别叫。”
楚歌点头。
陆乔松开双手,楚歌呜咽一声,把自己卷吧卷吧,硬是塞进她怀里。
“你真得愿意嫁给我?”楚歌掐了下自己,疼得很,不是做梦。
他藏在心里两年的野望,竟然可以实现吗?
“嗯。”
陆乔拿楚歌的雪白中衣擦手,哼了一声。
“为、为什么?”楚歌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结巴了起来。
陆乔望望御书房里宽大的床榻。
并没有什么伟大的理由,她只是想睡个好觉,不用半夜翻墙出宫。
哎,这一天天的睡眠不足,很烦躁。可是到嘴的鸽子肉不能不吃啊,细皮嫩肉又水灵,听话乖巧又配合,不吃多浪费啊。
不过,“事先说好,后宫只能有我一个,你要是敢再娶。”
陆乔握住小小鸽,低低地道:“我就让你尝尝当太监的滋味。”
楚歌满眼迷恋,兴奋地点头。
他只要乔乔,只有乔乔能给他快乐。
于是,陆乔告老,诈死后化身镇国公府远房表妹,与楚歌大婚。
新婚夜,陆乔好奇地问楚歌:“要是我告老以后跑了呢?”
闻言,温顺躺倒的楚歌猛然鲤鱼打挺,爆发的力气竟然压过了陆乔。
“乔乔你要是跑了,我就毁了你建的太平人间,屠了这承平天下,总有一天我要找到你,死在你面前。”
陆乔:幸亏我太困了,不想跑了。
次年,陆乔诞下一子,取名楚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