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摇了半天绳,就值一朵脏脏的小花?”
楚歌捏着话,两眼亮晶晶。
“不脏啊,花朵都是洗干净才用在秋千上。而且是我亲手摘的,你不要吗?”
他拿白色的花瓣去挠陆乔的鼻子,笑容促狭。
“越来越皮了。”陆乔一口咬住花。
“我的花唔”
唇齿交缠之间,花汁溅出来,弄脏了少年仰着的脸。过多的粉色汁液在两人的唇角蜿蜒,与白瓷脸蛋上的羞粉交相辉映。
一吻毕,两人抵着额头喘息。陆乔气息长,很快就调整过来。楚歌却有些喘不上气,呼吸短促,两手揪着陆乔的腰带,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布满汪洋水泽。
“都说了,别这么看我。”
陆乔唠叨着,把楚歌的头按在怀里。
楚歌自然是没办法答的。
“怎么不穿亵裤?”
陆乔想起那惊鸿一瞥的白。
楚歌喘着粗气,握住陆乔的手,让她自己探。
陆乔摸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咳,这条亵裤太短了,下回荡秋千穿长一点的。”她一本正经地道。
又亲又摸的,楚歌浑身难受的紧。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腹诽:你的亵裤剪掉了一大半,我还没嫌短呢。
话又说回来,他是不嫌陆乔的亵裤短的,越短越好。
“笃笃笃”院门被敲响。
木棋隔着门,向陆乔禀报:“郎君,镇国公世子来了。”
“知道了,我马上来。”
陆乔低头,亲亲楚歌的额头。
“去不去?”
楚歌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乖顺地点点头。他伸出胳膊,修长的手臂圈住陆乔的脖颈。
“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