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打你。”楚歌摸着陆乔的肩,心疼地说。
“那我也打他了啊。”
楚歌想说“他活该”,又怕陆乔不高兴,不吭声,要看她的伤。
“伤在哪儿了?”
“肩上一道,腰上一道,腿上一道。”
伤的位置有点尴尬,陆乔便捉了楚歌的手,小声道:“回家看。”
晚上。
陆乔想洗漱,楚歌不让。
“我先看看伤,破皮了可不能沾水。”
陆乔知道他是好意关心,没拒绝。
楚歌拿着谢氏给的药膏,帮陆乔揉开了肩上和腰上的伤。这药膏里面有不少油脂,楚歌白玉似的手掌沾染了一手的药油。
“还有一处在哪?”
“我自己来。”陆乔伸手想拿药膏。
楚歌没给,晃晃自己的手。
“别弄脏了你的手,就着我的手一起揉了。”
“咳咳”陆乔难得磕巴了下,“不、不方便。”
楚歌明白了什么,心跳加快,脸发红。
“那我把眼睛蒙起来,行不行?”
陆乔累了一天,确实没什么力气。再说她和楚歌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她便解开腰带,蒙在了楚歌的眼睛上。
明晃晃的烛光里,楚歌眼睛上蒙着陆乔的腰封。黑色的腰封上绣着金色的福字纹,裹在洁白柔嫩的小脸蛋上,在脑后打两个大大的蝴蝶结。
他两手沾满滑腻的药油,茫然地伸出手。
“乔乔?”
“这里。”
陆乔慵懒地靠着厚实的被褥,抬起一条腿,架在楚歌的肩头。
楚歌抱住陆乔的腿,手掌顺着小腿肚滑下去,掌心抚过线条流畅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