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美得让人很难相信,楚星泽是她生的。
陆乔不敢多看,低头行礼。
“见过夫人。”
陆乔面如冠玉,声如碎玉,行礼时腰间佩玉纹丝不动。谢氏恹恹的神情迅速撤下,换上了笑意。
她看一眼陆乔,又看一眼胖乎乎、肉墩墩的楚星泽,然后立即把目光调回陆乔的身上。
谢氏看人就一个标准,看脸。
长得好,什么都好说。长得不好,亲儿子她也嫌弃。
谢氏觉得陆乔唇红齿白,比她见过的所有后生长得都好,跟传闻的走狗斗鸡的纨绔一点也不像。
她再一想,她儿子在外头名声也不好,但其实就是欠揍了些,打一打就好了,谢氏顿觉传闻一点也不能信。
她笑盈盈地跟陆乔说话,陆乔恭恭敬敬地回答。
说了几句后,陆乔趁着话头,拿出了筋膜球。
她把忽悠红姨那一套,又跟谢氏说了一遍。
谢氏虽然不像红姨那样,需要迎来送往地劳累。但是国公府上没有通房小妾,镇国公宝刀未老,她是虎狼之年,难免腰酸背痛。
陆乔忽悠了几句,把筋膜球递给谢氏身边的大丫鬟,指导她给谢氏按摩肩颈。
小球滚过筋脉,酸胀和松弛一起涌上来,谢氏眉目一动,生生把到嘴的“哎呦”忍下去。
“可、可以了。”
谢氏是锦绣富贵堆里长大的,东西好不好,她一试便知。
“是个好物件。”
她让大丫鬟把东西收起来,主动问陆乔有和求。
陆乔大大方方地说了铺子的事儿,谢氏想了想,对陆乔道:“那铺子上有些官司,我同国公爷商量商量,再给你回复。”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陆乔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既然谢氏没回绝,那就是还有希望。
又客套了几句,她便告辞了。
临走前,楚星泽巴巴地拉着她。
“陆乔啊,你那健身房一时半会弄不好,我这瘦的事儿”
陆乔抽回手,见楚星泽沮丧得不行,便约他明日到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