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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鄠接着往下说,“三哥四哥五哥,你们倒是不太老,不过你们战斗力不强,不是她的对手。”

“她真的很凶啊?”张郐简直给吓着了,“姑娘家为啥要那么凶呢?”

张鄠挨个否定过他的哥哥们,最后指指他自己,“只有我了。”

张邩张邤没有异议,张郐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六弟你胆子真大!艺高人胆大!”

张郣犹豫了下。

他母亲栗夫人交代过,让他一定竭尽全力争取赢得明五姑娘的青目。不过六弟已经表明态度了,栗夫人也交代过,让他处处让着六弟。那他到底是争呢,还是让呢?

张邺也犹豫,因为他母亲韩夫人也交代过他。

他的目光又一次投向楼下。

他想起来那位哭得伤心又愤怒的小姑娘,不禁心疼。

他叫来随从,命随从出去打听,稍后随从上来禀报,“您说的那位是宣德侯府大小姐,她晕过去了,大夫正为她把脉。”

“这也太可怜了。”张邺无限同情。

因为江浩歌的晕倒,茶楼有些乱,象生也暂时停了。

“欺人太甚!”乌泱泱一群黑衣人,手持棍棒冲进来,见东西就砸,“太欺负人了!没这么欺负人的!”

明明是他们在砸东西,却口口声声,说茶楼欺负人。

茶楼伙计自然上前阻止,双方激烈冲突。

楼下散坐的客人们惊叫哭喊,四处乱逃。

“谁敢胡闹?”有人从雅间出来,负手站立,一脸的不耐烦,“再胡闹,我家先生便不救人了!”

原来是一名童儿,身上背着药箱,是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