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本来就不该存在。

他想这样说。

如果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绝不会衍生出这样多的乱象。

林奚沉默。

她想起了覃霄说过的话,说人类妄图逆天改命,必将被某个觉醒花种所灭亡。

夜深了,林奚陪着伏刈打了两局牌就被放行了,当然,走之前,她没有忘记让伏刈帮她恢复面貌。

她顶着自己的真面貌上到二楼,在准备进屋前又停住了脚步。

她回头看向一直跟着她的覃霄。

“有酒吗?”她问覃霄,“我们喝一杯?”

覃霄看着她,轻点了一下头。

他们来到了覃霄房间的露台,但没有酒,只有茶。

两人坐在露台喝着茶。

林奚抱着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喝完一杯,她将茶杯放下,像是醉了一般趴在桌上,歪着头看对面的神明。

“覃霄——”她唤了一声。

覃霄抬眸看她,应了。

林奚突然笑了:“覃霄,你先前说我是你的新娘……”

覃霄握着茶杯的手指一紧。

林奚没有错过这个细节,心里一片柔软。

她问:“你为什么选择我?”

覃霄:“……”

他静默了一会儿,开口后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樱花祭》的故是真的。”

“诶?”林奚一怔。

覃霄说:“那是真的,那是几百年前我遇到你之后发生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