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
“什么?”
“受伤的是另一只手。”
空气有片刻的安静。
罗伯起身,坐到可莱斯另一边,继续他的弟弟行为。
他拉过可莱斯的手臂小心拨开他的衣袖,若无其事地重复刚刚的动作,表情都如出一辙,“让我看看,还痛吗?”
只要能活命,弟弟行为算什么?
可莱斯伤口已经包扎过,手法很专业,“包扎得挺漂亮。”
可莱斯对罗伯这夸奖不置可否。
“我说真的,这纱布颜色特别衬你,和你特别配。”罗伯直直看向可莱斯的眼,要看进他心窝窝里。
可莱斯不语,只静静注视罗伯。
他幽冷的眼底深处,似乎还有那么几分饶有兴致,这让他脸上的冰冷都柔和几分。
见可莱斯似乎没准备立刻判他个斩首示众,罗伯愈发来劲,“干吗?我就是关心关心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咱们现在好歹也是一个户口本本上的。”
说着,罗伯想起另一件事,“这么说起来,咱们结婚也好几天了,你什么时候跟我回门?俗话说得好,丑媳妇也是要见公婆——”
罗伯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他立刻闭嘴,小心打量可莱斯。他没有说可莱斯丑的意思,他就是说顺了嘴。
可莱斯已恢复之前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双眸黑得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