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隔了数代,福州府又远离京城,老百姓渐渐的早已忘了这条律法,或者就算是知道,也不觉得有用罢了。
那老汉听言一怔,原先泪流满面的姑娘眼中却是猛地迸出光彩来。
后面周见深见状就是大叫道:“什么律法,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既有她的卖身契,来路必然清白,你张口律法,闭口律法,为何就不敢跟他们去衙门”
他的话尚未说完,一把剑就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他张大了嘴惊恐的看着脖子上寒光凛冽的剑,嘴上就已经被人塞进去了一团东西。
玄凌却是眼睛都未往那边看上一眼。
但他转头却是对墨十六道:“你拿大理寺卿的名帖,陪这老爹和姑娘去知府衙门一趟,请知府衙门审理此案。”
大理寺卿的名帖
众人都愕住。
尤其是张镇抚,那脸上可叫一个精彩他心道,莫怪得这位说起律法头头是道,他竟然,他竟然是大理寺卿吗?
完全忘了大周现在的大理寺卿宁一睿都四十多岁了
那卢捕头听言眼中的喜意却是一划而过。
他低头,道:“那就请诸位随我去府衙一趟吧。”
周见深心中羞愤不已,他这一辈子也没有被人这么羞辱和殴打过,只恨毒了玄凌,想说“你说是大理寺卿的名帖就是大理寺卿的名帖吗?我还有督府都督的名帖呢”,可此时那剑虽已经不在脖子上了,那侍卫刚刚已经一脚踢开了他,但嘴上还被塞着的,一时也没能说出话来,“唔唔”了两声,伸手猛地扯掉了嘴里的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