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绪面色冰冷,冷冷道:“造反?不是本将造反,而是你们口吐狂言,藐视朝廷吧?”
说完他看向地上躺着钟大同,道,“哪里来的疯狗,在这里诋毁大长公主和郡主,还有我们江南十余万的灾民和百姓。大长公主和郡主在我江南,治时疫,抚灾民,用仁心化危难与叛乱于无形,方保得我江南现在的安稳和太平,这样的功绩,就是一百个你这样的将领也远远不及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此诋毁郡主,说我们江南百姓愚昧无知,本将没一剑刺穿你的心肺已是手下留情。”
“你!”
钟大同捂着伤口,气得气血翻涌,一个“你”字出来,又是一口血喷出来。
众人都被这一变故给惊呆了。
眼看着钟大同身后的人就要扑过去,后面却传来一个怒斥声,道:“住手!”
魏泽桉急急的走上了前去。
“少将军!”
钟大同这边的人看到他都是心中大定。
这里毕竟是京城,刚刚提剑杀人的这位是从上面的席位上下来的,那就是职位比他们高,他这样直接一剑,把他们的酒气惊醒来,虽然又惊又怒,可也知道不敢随便动刀,而现在魏泽桉过来,就好似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魏泽桉却是没有如他们所愿的替他们做主,替钟大同做主。
他面色发白,先看了钟大同一眼,见他性命无碍先是放了些心下来,然后抬脚就又踹了他一脚,这才又转头向着郑绪单膝跪下,道:“郑将军,是末将下属喝了几口猫尿,就言辞无状,冲撞了长公主殿下和郡主,对江南百姓还有灾民亦无同理之心,郑将军今日惩治他,是他罪有应得,不过郑将军既已责罚,还请郑将军就将此事揭过,只当他不过军中酒后妄言罢了。”
郑绪看着魏泽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