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煊苦笑,点头道:“是的父皇,太医说儿臣这皮肉伤倒是还好,养上个月余也就能痊愈了,只是这毒气已经血脉,并不能彻底清除,若是轻易动武,很容易毒气攻心,再入昏迷好在只要我不动武,和寻常人也并无二样,并不会有什么妨碍。”

皇帝先是一阵呆滞,接着心绪就是好一阵翻涌。

他几乎是坐不下去了。

一刻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儿子这里。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胡乱的叮嘱了赵允煊两句“那你好好静心养病”就离开了。

是满腹盘算的过来。

阴沉着脸离开。

阮觅待皇帝离开之后就又回到了房中。

她走到床前刚打算坐下就被赵允煊伸手制止住了。

然后她就看到他对后面的小內监道:“把这里的床单和被子都换了。”

阮觅一愣,低声道:“有问题吗?”

皇帝他不可能亲自过来下毒吧!

赵允煊冷笑,道:“没什么问题。”

阮觅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太监忙碌。

然后还被赵允煊不嫌麻烦的点着她扶着他起身再躺下。

她扶了他躺下,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吹毛求疵的?你这样,在军中可怎么待上三年的?”

赵允煊嗤笑一声,却没做任何解释。

阮觅无奈,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么别扭的性子,就转而问道:“你这么恼火,是不是皇帝他过来,又说了什么,或让你做什么不愿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