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打翻花盆到此刻,每一步,稍有不慎便是性命攸关,而她无所畏惧,一计苦肉,只求孤刃能够在闫律衣心中重获信任。
“大司徒!”一匹快马穿过谷里城,急急朝密林中来,到得玄色轿子跟前蓦然停住。
“何事惊慌?”
来人下了马,看了看容烨,面上露出犹豫神色。
“自今日起,梁世子便是我司徒府贵人,有话但说无妨。”
他一抱拳,朝容烨行了个礼,转头道:“回大司徒,今日来到府上的那位姑娘……”
容烨霍然抬首,大司徒眉头一跳,正欲喝问出口,却听那报信人自己也有些不信地喃喃道:“将闫将军打成了重伤。”
两人长吁一口气,随即皆觉得这话似是哪里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共枕
玄色轿子回到司徒府时,里头没有一丝动静,恍若方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杀戮从未起过。
君初瑶也已回到房中,刚换下夜行衣,忽从铜镜中瞥见身后窗子闪过一道黑影,随即有人破窗而入,她一惊,抬手拔剑出鞘,回身便是一招猛砍,手中剑落下那瞬见着来人的脸,又是一惊,想收招却已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