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少爷。”楚封瓷脾气还是同样的温和,连语调比起刚才都不曾有一丝浮动:“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乐正重似笑非笑,说道:“我不回答你,你又能怎么样?”
楚封瓷悠悠的叹了口气。
“当然是软硬皆施了。”
被困在蛛网里的乐正重眼神幽深,语句在唇舌间滚动片刻,吐出来的音调分外暧昧,几乎能让一个小姑娘听红耳朵羞红脸:“怎么个软法,又是怎么个硬法?”
这简直是明晃晃的耍流氓了。
这次楚封瓷没有客气,他直接说道:“我一直觉得,重少你和乐正前辈之间的关系实在太过病态、太过不平等了。”
乐正重没有吭声。
“乐正前辈将你当做兄弟看待,你却只想看他的位置,看的是权势和乐正家家主之位。此为病态。”楚封瓷笑意温和,往乐正重心尖尖上狠狠插了一刀。
乐正重怔了一怔,似乎没想到楚封瓷的切入点居然是这个。他倏然白了脸色,怒吼道:“闭嘴!”
楚封瓷当然不会闭嘴,反而绕到另一边,饶有兴致的盯着乐正重,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供给取乐的玩物一样——纵使楚封瓷本身什么也看不到:“乐正前辈对你全是一腔真心真情,你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痴爱他、迷恋他,他却对你‘不屑一顾’,此为不公平。”
乐正重从嗓子中挤出两声干涩的冷笑:“他在你面前,是这么说我的?”
“当然不是。”楚封瓷保持笑容,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