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有疾却被托付大任的楚封瓷内心复杂。一只手捏紧了第五涉远从肩头搭过来的手腕,一只手捧着软绵绵的小羊球。顿觉自己手上领着两个小孩,肩负责任重大。
楚封瓷道:“是。”
第五涉远:“??”
楚封瓷听声辩位的技能点已经修习的近乎满格,再加上第五涉远还是能派上一些用处,带着楚封瓷绕开一些障碍物。接舰厅一路走过来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两人黏黏糊糊的样子还是引人瞩目。
楚封瓷将头垂下,玉白的耳垂上浮起了鲜明的红色,只是被黑发遮掩了看不出来。偶尔的行动间,还是能从透露的缝隙里看到红了的耳根。
只是这反应还未持续过一刻,楚封瓷脚步突然顿了顿。
搭在他身上的虚操师立马就发现了他的不对,附在楚封瓷耳边问道:“怎么了。”
安静的接舰厅中只能听见悉索的脚步声,或许还能听见青年之间兴奋的讨论,穿行的路人侃大山的闲聊。偏偏楚封瓷在刚才,听到了一声无比压抑、粘稠而火热的喘息声。
是谁?
楚封瓷并不以为自己的耳力比起第五和副队还要好,见他们并未发现不妥的地方。也只是揉了揉手心羊毛软趴趴的帅球,跟着走出了接舰厅。
另一边,乐正禹抱起了乐正重,打算把这个麻烦精送回乐正家。却感觉到他身上皮肤滚烫,连相触的地方都有着灼热的痛感。
“这是怎么了。”他有些无奈的低头,见阿重有一只手垂了下来,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粉色,看上去很不正常。
樊三衍也瞟了一眼,双手插兜,转着手上的烟枪,道:“不会是过敏吧?”
乐正禹有些狐疑的道:“是吗?”只是此时也来不及计较这些了,只好带着满身通红的乐正重向另一个出口走去。
心脏缓慢的跳动着。
乐正重在心中发出万分满足的、粘稠的喘息声。
——禹哥,小心被我抓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