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封瓷拿脚够了够第五涉远,足尖触在他的小腿上,他自我感觉是踢了第五涉远一脚,才垂下双眼说:“放我下来,先把育婴袋拿出来。”
第五涉远在路边的藤木长椅旁停下来,让楚封瓷坐在上面,解开了虚操器上封存的空间缝隙。
在这一片角落突然变得非常明亮,连天边闪着银色光芒的星辰都弱上一分。楚封瓷低垂着黑沉沉的睫羽,光芒映亮了他半张脸颊,在光影的效果下,下巴像是被白玉雕琢而成,眉目无一不精致。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眼皮子底下似乎亮了些,然后听见小羊委屈的咩声。
那一声声软绵绵的羊叫中,竟然奇异的听出了委屈的情绪。
帅球被第五涉远从育婴袋中取出来时,就忙不迭滚到了第五涉远手心蹭一蹭,也不在乎这是自己最讨厌的大坏蛋了。蓬松的羊毛翘起来,四只粉嫩的蹄子踏在第五涉远手心,踩得第五手上一阵痒意。它这几天是真吃胖了,圆似一颗球,蹄子都快够不到掌心了,撒娇的功夫倒是与日俱增。
它还是只幼崽,离不开主人陪伴qaq
第五涉远嫌弃的将它扔进楚封瓷手里。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接住了帅球,让它趴在左手手心上。楚封瓷指尖还带着寒意,用来梳理小羊柔软厚实的羊毛再舒适不过,帅球委屈的“咩咩”两声,吐出短短的粉色舌头,舔了楚封瓷手心一下。
……再舔一下。
甜的。
小羊欢快的舔了起来,这种对主人撒娇的亲昵方式,一下子就衬出了刚刚在第五大爷的手心上打滚是多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了。
它团子似雪白柔软的身体抱住凉凉的指尖蹭来蹭去,两只蹄子努力的挨紧了,将柔软的腹部往楚封瓷食指上一趴,居然奇妙的保持住了平衡。一副“主人我是你手上的戒指你不要丢下我咩~”的样子。
楚封瓷失笑把它拿下来。
问第五涉远:“我们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