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摸了摸旁边的被褥感叹道:“这被褥实在是暖和,人都走了两个多小时,倒也还热。”
陆慈唐没有一点被拆穿的尴尬,反而打蛇随棍上,满脸羞涩:“哎呀呀,这得看在床上做了点什么。热度一高,自然难散热。”
楚封瓷:做了点什么==?
陆慈唐:这得看第五会几种花式了,我可不清楚。
等陆慈唐调侃够了后辈,才开始进入正题了——大概说正事前要侃大山是兵团成员的传统美德。
“茶之一道,永无止境。相信你也不甘将人生目标仅定于初级,总该是继续追寻的,对吧?”
陆慈唐坐在床榻上,开始了人生前途话题,要不是他正一脚跨坐床上大马金刀,一脚手剥袜子利索非常,想必会更有信服力的多--
楚封瓷面瘫脸看他,不为所动。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生目标啊孩子。楚封瓷温和的想。
“现在有一个升级的机会摆在你面前,这就是你人生的岔道口,决定了未来的走向和发展……见鬼,这袜子怎么这么紧?”陆慈唐到最后声音越说越小,注意力转移,安心对付他的袜子去了。
等到碍事的袜子被脱掉,陆慈唐团脚坐在床榻上,眼神幽深,面容沉静。仿佛在说什么事关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而现在楚封瓷就是要勇于献身的白莲花,陆慈唐正在劝导他牺牲自己成全大家。
——去掉那段前奏,其实陆慈唐劝楚封瓷的话题还算沉重而严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