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涉远食指并着中指轻轻按住活跃的虚操器,它正兴奋的颤动着,多年嗜血让它内里都染上一层腥气,第五涉远稍起暴戾之心就迫不及待的应和,仿佛下一秒就能大杀四方。第五涉远越发嗜战他功不可没。
一个漠视生命的主人,配上一个极端好杀的虚操器。这对组合也是让队长操碎了心,天天让副队帅君板着脸给他念思想品德教育课课本(偶尔队长亲自念)。
不过现在这个人形杀器就不由队长背着锅了。楚封瓷莫名其妙被煞气糊了一脸,拉着第五涉远往里面退些:“奇怪今日风儿不仅喧嚣还凉了不少。”
第五涉远被一牵,仿如被一壶君山银针淋头来了个透心凉,煞气也不冒了,拍了自家虚操器一把,嫌弃的“啧”了一声。
虚操器委屈。
委屈的接着躺回去装死了orz
他们窃窃私语开小会的时刻,拍卖场又掀起了几轮小□□。
或许后面的拍卖品更加珍奇,又或许被现场堕落的气氛所感染。场上绝大多数人都投入了炽热的竞价中。
与之相比,楚封瓷这里氛围安静的和图书馆一样。没有疯狂的尖叫,也没有脸红脖子粗的怒吼。王林、陈虚宫都低调参与了拍卖,除了价钱喊得频繁些,也没什么奇怪的。
徐秉欢、楚封瓷和那个安静到角落里种蘑菇的雷尔,就差两盘瓜子拿来磕一磕,脸上写满了四个大字“置身事外。”简直整个房间的销售业绩都由王林撑起来。
徐秉欢和雷尔好歹还看看,楚封瓷连看都不能看,全程直播“如何把第五涉远的黑发玩出一百种新花样”。要不是他的头发实在不够长,麻花辫都能扎一头。
第五涉远也是让着他,兀自巍然不动稳如泰山,盯着那群人前赴后继为了宝贝竞折腰,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虚操器。
那些当世罕见的珍宝几乎麻木了众人的双眼和理智,充斥着血丝的眼球隐隐突出,豺狼虎豹姿态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