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毁了他吗?
——我要。
如果要让谢怀恩再承受一次离开谢虚,眼睁睁看着他受难的痛苦,谢怀恩宁愿折断谢虚的翅膀,将他捆在自己身边,哪怕是以一种卑劣、为人不耻的手段。
谢怀恩说道:“没事了。”
他微微低头,薄唇含住了谢虚颈后最不能触碰的部分,用舌头微舔湿两口,牙齿捏着那点肉磨红了,便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信息素由一个更为强势的a,传导进了另一个a的血液中。或是alpha信息素之间的压制起了作用,又或是s10当真药性惊人,谢虚在身体微微挣动,被强烈而可怕的快感冲垮时,终于获得了一瞬的清明。
他的眼中,映出的是一张令他有些错愕的脸。谢怀恩惯来冷淡的神情,此时泛着暧昧湿热的意味。
“……哥。”谢虚有些错愕,他腿软的不行,却也还是往后退了一步,“不要离我太近,等我换上防护服。”
以往偶尔相见,谢父以要顾虑谢夫人柔弱体质的缘由,谢虚每回都得套上厚重的防护服;这几乎成了这具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以至于面对有兄长身份的谢怀恩时,谢虚第一反应也是这个。
谢怀恩真正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扎穿了。
以前的刻意忽视、视若无睹都成了报应,一并杀过来要他偿还。
“你不用穿防护服,你本不该穿那些——”谢怀恩的声音干涩无比,他极认真地喊道,声音轻柔无比,“谢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