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连连闪过,刘振脖间挂着的香包,云秋霜身上的冷芙香……
云秋霜受了这一剑,本就恼怒。再看丁一眼神清澈,哪里还不知他已然清醒,也不再摆柔弱的架势,冷笑了声:“凌渊真君竟是要为一女子守节,可惜——”
“可惜你此前所闻得的石絔香,与我这芙冷香结合在一起,再配合我天魔媚术的独门功法,便是天下最烈的一剂春药,此药不交合便无法可解。”
“两个时辰内,若找不到女子交合,真君到时,便会爆体而亡!”
丁一粗喘了声,往嘴里塞了解毒丹清心丹,可惜正如云秋霜所言,身体反是越发滚烫,塞下的灵丹全无作用,蒸腾的热气几乎烧得他神智全无。
云秋霜见他冥顽不灵,也不凑近,只伸手一掀,便将黑纱都解了,露出浑圆一具女体,赤条条立在碧草间,乍一看,倒也是个尤物。
她舒展双臂,见丁一闭眼不看,咯咯笑了声,催动起媚术,软声道:“真君就莫再徒劳挣扎了。这档子事,你这堂堂男人,还怕吃亏?不过与秋霜做回露水夫妻,便可解了真君所中媚药,且事后秋霜还愿将五株紫薰花奉与真君,真君何乐而不为?”
云秋霜见丁一面上有了动摇之色,从脖到脸已是潮红一片,斜挑的凤眸虽闭着,但眼皮都被欲念逼红,心中一喜,身体渐渐凑了过去,只身上薄薄一层灵盾还催发着:“若真君怕与静疏真君离心,秋霜大可发誓,此事过后必守口如瓶,届时你不说,我不说,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这可是笔划算的买卖。”
云秋霜想着她这功法虽只要睡一睡,男人便食髓知味再离不得她身,可到底是喜欢,不肯得罪太过,只低声道,“秋霜痴心一片,原也不过是痴念……若真君实在不欢喜,那秋霜上天入地,也要去将静疏真君寻来,为真君纾解。”
至于丁一到时忍不得不肯再等,这账,自然只能找他自己算了,也再怨不得她。
云秋霜算盘打得精,奈何丁一并未答话。
一片死寂过后,就在云秋霜转身作势离去之时,丁一脸色突地放缓了下来,“云仙子说不告知静疏,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