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天元派?为何?”
陆天行的声音里有一丝危险的意味,让那人冷不丁打了个激灵:“他……他据说是迷恋天元派的静疏真君……”
陆天行没有回话,半天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静疏真君,是那小子的未婚妻?”
“……是,不过两人前些日子在思归城决裂了,此事众所皆知,凌渊他……太风流了些。”
“……这就有趣了。”陆天行声音半阴不阳,“且由着他吧,总要受些教训,才晓得修为的重要。”一个真人也敢肖想真君,便是他陆天行的孙子,也是痴心妄想了。
“你之前说莫,莫……谁也去了?是勿柯小子的小徒弟吧?”他对这小辈还有些印象,毕竟在归一派的金丹期里,也是个好苗子。
“是。”
“这又为何?我记得玄澈与这人没什么交情。”
那人尴尬地笑了两声,“……这晚辈不知,大约也是看中了天元派的女修士罢?”
陆天行嗤了一声,一个二个的,沉迷女色,没出息的。
声音渐渐歇下去,再无其他的话语传来。
守候在外的人躬着身站了很久,见金铃彻底安静下来,便又退到一旁,垂头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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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灵佩已然在那大阵里呆了整整三日,比之第一次,这绵长的痛苦,又被拉长加重,几乎要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
血液被剥离,被激发,被组合,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丁一在看了那血脉锻融法后,提出了一个词,“返祖。”这所谓的锻融是以兽血,通过玄奥的大阵,激发体内残存的血脉,增强人体在某一方面的能力。比如这天凰血脉对火灵力的亲和力与掌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