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这雏儿好。”
漠竹不悦地眯起眸子,“哪看出来我是雏儿?”
“亲你的时候。”
“我亲你的时候,还感觉你挺爽的。”
“彼此彼此。”
“大哥!”漠江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
小二年纪不大,对他们的话不甚了解,站在一旁干着急。
漠竹轻咳两声,正色道:“要救钟家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何垂衣问道。
漠竹神秘地笑了笑,“我们要先知道狗皇帝给钟家和钟小鬼的罪名是什么。”
“你想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总之能帮你救他们。”说完,他对漠江道:“让人去打听打听,钟家犯下的事。”
漠江应声而去,此地离罗州城并不远,半个时辰后漠江便归来。
何垂衣以为钟小石犯下的是密谋弑君一罪,却忘记了另外一件事。
得知钟小石犯下的罪行,漠竹将其他人留在农舍里,只身一人与何垂衣乔装潜入了罗州城。
封城命令随着钟太守一家锒铛入狱而告终,罗州城内大街小巷贴满了钟家满门抄斩的告示,何垂衣揭下一张看了起来。
路过一人,对着告示破口大骂,全然不顾往日钟家的恩情。
何垂衣眉心皱起,冷冷地看向路人。
漠竹矮身将下巴放在他肩上,阴阳怪调地问:“听他被人骂,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