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夫妻二人齐齐一惊。
又过了一日,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肖文业亲带着宝贝闺女,领着大儿肖羽楼,小儿肖羽杨父子女四人一道,扛着经过他们一天努力造出来的小木筏,齐齐来到了内谷的涵洞口。
肖文业与肖羽楼放下木筏,身边的肖羽杨探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涵洞,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忙转头询问自家妹妹。
“妹儿啊,你确定,你说的好地方,就在这黑漆嘛唔的洞洞里头?”。
肖雨栖却答非所问,不怀好意的鄙视在家小哥,“怎么,你怕呀!”。
肖羽杨就是不喜欢自家妹妹臭自己,每每这种时候,他就怨念自家的妹子怎么不如人家的妹子软萌。
这样的情况下,妹妹不应该是抱着哥哥的腰,嘴里嚷嚷着哥哥我怕,我怕吗?
“开玩笑,我肖羽杨会怕?”。
肖羽杨挺直腰杆,努力鄙视自家老妹儿,豪言壮志道:“我肖羽杨将来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人!我会怕?我不过是怕你会害怕,问问你要不要安慰而已。”。
“切~”,肖雨栖鄙视自家小哥。
兄妹二人的互动,引得在小溪边帮着父亲捯饬木筏的肖羽楼摇头。
“幼稚!”,这是他对倒霉糟心弟弟的由衷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