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蔓草吃痛,回头一看,居然是她那刚才还在屋里哭的老天拔地的亲娘?
“娘,您……”,她想问,您怎么出来啦?
结果俞母却不回答俞蔓草的话,一个劲的盯着江军那小身板的背影看。
“草啊,你好好看看江军那小子,娘不会害你的,江军那小子的条件是真不错,要不是你是我的亲闺女,娘哪里用得着这般给你谋划?娘啊……”。
“娘!您别说了,我跟人家不合适!”,俞蔓草无语,难得顶嘴了一回。
看着亲娘那再度堆积上怒容的脸,俞蔓草跺跺脚转身就回了屋,只留下在院子里自顾自唠叨不满的俞母。
“嘿,还跟老娘发脾气?惯的你们!也不想想,我这样辛苦拔地的筹谋是为了谁?
大的大的不听话,小的小的还顶嘴,我这是吃力不讨好啊这是。
呵,也不看看你们都多大的年岁了,老娘我可不想给你交罚银,可怜我辛苦的拉着媒人给你们相看,大的说什么男子汉显得先建功立业,我就不说啥了,你呢?
你一个姑娘家,还能老赖在家里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俞蔓草,我可告诉你,你最好听我的话,老老实实的给我嫁了,不然,到时候我跟你爹可没有银钱给你交罚银。”。
可恨大黔朝,女子到了十八岁还不嫁人的,那是每年都得给衙门缴纳一笔罚银的!
如今既然离了群狼沟,没得人指指点点他们的过去了,死女子居然还不听话,还敢跟自己犟上了,俞母心里也憋屈堵的慌。
她这么操心费力的到底是为了谁呀,咋一个个的都不懂好呢?
俞母嘴里不停的在抱怨,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隔壁的院子发狠。黑客
而隔壁院子里,此刻热闹非凡。
大白天的,屯子里的人家,但凡有人在家,院门屋门一般都是敞开不关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