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栖无语,不过自己也奇怪来着,想要验证下心里的疑惑,便依旧指着他发话,“还押你自己赢。”。
“唉,好嘞!”。
然后,果然,这货又赢了。
肖雨栖听着这丫的又弄哭一个幼崽,她心累的慌。
话说,这怎么就跟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了呢?
最后了,在肖雨栖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她挂着没损失的荷包,怀里捧着一堆的陀螺跟小鞭子,身后跟着个舔着脸,只差没喊她祖宗的跟屁虫白撒哥,在一群小娃子们嚎嚎大哭的欢送下,闷闷不乐的离开了这个欢乐场。
最起码对于白洒来说,这是他二十年来最让他欢乐的欢乐场。
回去后,白洒还跃跃欲试的急于证明什么,特意找了江军,硬磨着人忙碌的江军,赌了几场幼稚异常的打陀螺,很可惜,他却把把都是输。
白洒彻底傻眼,到底刚才是什么,让自己打破了那个下注就输的魔咒,神奇般的让自己赢了的呢?
他相信,那绝对不会是巧合。
毕竟赢一次是巧合,可是就在刚才,在柿子树林子里,他可是一连赢了三把,赢的那群嚣张不可一世的小崽子们嚎嚎大哭的存在啊。
不,他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一个巧合,一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可那是什么原因呢?
莫名的,白洒想到了自家魔鬼削死你旗长的宝贝闺女,那个好兄弟嘴里总是叨叨的过肉朋友。
对,肯定是那个小丫头的原因!白洒莫名肯定。